一根刺,怎么洗都没办法一口气洗干净的手指墨渍,这些小冲突就是这样令人无法忽视又难以维持平常心的存在。 可母树是什么人。 她从本质上,是一个非常独断的人,她能听进去的只是有价值的意见。 至于这些人现在这些话,在她耳朵里比‘咕噜咕噜阿巴阿巴’这样的白痴话都不如,甚至可能和苍蝇叫是一个等级的存在。 于是母树等这个烦人的声音一结束,就点了点头:“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