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取代我,是吗?” 缚着她手的枝条已经勒进了肉里。 “如果您允许的话。”殷念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楚,也不觉得自己激怒了母树,从容弯唇像是在同她拉家常,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。” “您害怕吗?” 两答一问。 不知僵持了多久,那树枝勒进她的肉里多深,骨头有没有被缠碎,殷念眼前的时间流逝都变得缓慢起来。 外面所有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