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觉得自己可笑,明明不该抱有什么期待的,可他们却总是忍不住盯着那唯一的一个透气窗口。 “外面,人是不是少了?” 一个孩子突然从大人怀中挤出来,盯着那两个巴掌大的透气窗口道:“我没有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了。” “他们去干什么了?” “抓殷念了吗?” 殷念,殷念。 这个名字,现在这地牢中,要被提起数千次,也难怪孩子们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