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。 殷念也不急,若不是火烧眉毛又与自己有关的事情,人家不愿意说她还不乐意听呢。 可人就是这样,别人一个劲儿追问的时候支支吾吾吞吞吐吐。 现在人家不问了,他们反倒是觉得憋得慌,闭紧的蚌也想要张开一道缝隙透一口气。 铃兰低声说:“我姐姐,我在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她身上就带着那股气味儿。” 殷念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