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他的身体压根儿不受自己控制,就好像……好像主导这一场巢间蜕壳的人并不是他自己一样。 当他看向那古井的脸被迫与自己的胸口贴在一块儿时,重重突然就发出了一声闷笑。 “原来是姐姐啊。”他轻声,辨不清话中意味,“我姐姐可真是有本事。” “也好。” 他的脖子被丝线缠绕被迫缩起,将他那闷闷的声音也缠裹在里头。 “我也想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