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做这种事?你怎么,怎么对他们下杀手?” 她觉得冷,牙齿咯咯发抖。 白胡子老头死死盯着元辛碎,他的脸上带着数道血痕,是那些鞭子甩在他脸上带出的血痕,让这个张口就是大义责任的老头成了一个‘哑巴’。 “我不该这么对他们?那我要怎么对他们?”元辛碎的手缓缓缠绕上骨鞭。 元辛碎冷漠看向白胡子老头:“老师,你曾跟我说过吧?能者多劳,我拥有与众不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