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吓了一跳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

元辛碎眼睫轻轻一颤，一双眼睛干净无比，指着雾塘说：“有水，洗澡。”

“不不不，这不能洗。”

他露出吃惊的神情，皱着眉头凝望着这酷似水面的大池，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不让人洗澡了呢？

“我问你，我是谁？”殷念天为被地为席的，难得的放松，还有心情逗他。

元辛碎凝望她很久，突然露出一个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