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一次送令牌,是娘亲让我做的。” “不然你以为哥哥的令牌会随随便便给别人?” 晏渡情心情大好,殷念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他身后的尾巴跟着一晃一晃的,柔软的在空中摆动。 “她还好吗?” 殷念沉默了片刻,还是问:“在九尾宗,那些人折磨她了吧?” 晏渡情点头,“是,在她被抓上来的时候,其实我还没有到可以脱离母体的年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