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再说两句。 殷念眸光冰冷的落在了他身上,眼中没有半点吃惊,更没有半分激动。 “就算你不是,那又如何?”她声音冰冷,像是冰天雪地被冻住的湖面,燃起灼热的火焰都无法撼动这坚冰分毫,“我当然知道我有父亲,难不成我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不成?” “我不在乎我父亲是谁,左右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父亲。” 她声音冰冷的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