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辛碎面前,语气温和的说:“你怎么啦?不舒服吗?” 实在是太反常了。 反常到殷念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关心不够了。 平心而论,现在在场所有人里,她对元辛碎是最亲近的,毕竟认识的最久。 他帮她也是最多。 元辛碎垂眸,声音沉沉冷冷,在殷念没注意到的地方,悄悄红了耳尖,声音清冷的挠的人痒痒,“没事。” 殷念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