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种熟悉感,可仔细去想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 在手臂边上,还放着一支毛笔,手臂很想去摸毛笔,可两者之间,总像是隔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,怎么都触及不到。 厨具之间的距离也不远,随着木头的移动,皆是飘摇不定的摆动,但神奇的是,它们和手臂与毛笔一样,怎么都接触不到一起。 那肌肉溶解的魁,就这么拖着极为厚重的木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