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温繁……如果你实在不忍心对她做什么,起码别太沉溺。” 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。 谢祁闭着眼睛,脑袋里有隐隐的疼痛感。 谢宁骏回来时,推开谢祁办公室的门,便深深皱眉,抬手开灯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没事。” 谢祁神色如常,丝毫没有提起陆远辰的事。 谢宁骏凝眉走近,看着自己的儿子,感叹道:“我不在家这些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