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音忽然觉得自己如坐针毡。 和傅南渊比起来,她的不幸好像还没那么严重。即便知道痛苦不能被比较,苏南音还是有点别扭地开口:“抱歉。” 之前还因为傅南渊这个人的性格,对他有些偏见,尤其是听说他对温繁做的那些事以后。 傅南渊摇摇头,脸上没有悲伤,只是如往常一样平静而戏谑:“不必。” 不过两人交谈的气氛倒是好了些许,苏南音继续刚才的话题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