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守株待兔,很难解释。 “换句话说,你现在很危险。” 苏南音也接话:“我在医院和谢祁见了一面,他的确看上去心有城府,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。” “所以这次的事将计就计的可能性很小,利用你给谢家树威风的可能性也很小……” 傅南渊清清嗓子,认真道:“很符合我对他一贯的印象。这件事他肯定早就预料到了,有意为之。” “你这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