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繁说这句话,其实只是阴阳怪气。 毕竟谢祁这个人的性格,就是闷骚而傲娇,她到现在也只是堪堪弄懂。 可话音刚落,细腰却被谢祁大手掐住,他将温繁带到自己身边,“狡猾?” “不承认自己吃醋,就是狡猾。”温繁耳根发热,可依然不想低头。 腰间的手还在作乱,温繁嗔他一眼。 酒吧的氛围是暧昧的,模糊的,也因此,人也被音乐和酒味熏陶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