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城歌剧院的牌子很是醒目,在冬夜里几乎算是熠熠生辉。 牌子下面,温繁的笑容虚假而礼貌:“许先生。我家境不好,小时候学不了钢琴的。我不可能是您的学生。” 许天伦抱歉地后退一步,“那是我认错了,不好意思。” 可即便这么说,他的目光依旧在温繁脸上探寻地流连着。 太像了。 近距离观察和交谈,许天伦疑心更甚,可是得到否认的答案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