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繁沙哑着声音道了谢,出了手术室被送进了邻近的病房。 因为担心影响到胎儿,医生并未给她用麻药,温繁疼得实在受不了,她闭着眼睛,手指紧紧抓着床单,额角上尽是虚汗。 耳边突然传来轮椅滚过地板的声响,温繁抬眼,正对上谢祁漆黑如墨的双眼。 “谢大少。” 温繁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笑,“放心好了,我不会跑的,毕竟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,荣华富贵指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