殇雪酒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25章 御书房内,证据确凿,最后boss是女帝,殇雪酒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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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不要,苦。\"康令颐别过脸去,连带着扯动了颈间的薄毯,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,\"我不要喝药。\"她气若游丝地嘟囔着,沾着冷汗的睫毛忽闪,像折了翅膀的蝶。
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,重新端起药碗,瓷碗边缘还腾着袅袅热气:\"不喝药怎么行?\"他舀起一勺汤药,吹了吹凑到她唇边,\"乖,就喝一口。\"
这时,一直候在角落的落霜突然跪了下来,声音带着几分哽咽:\"陛下,那些侍卫连伞都不给娘娘打!车都不让皇后娘娘坐!\"她的眼眶泛红,\"娘娘在雨里走了半个时辰才回到龙涎宫,回来就发起了高烧......\"话音未落,寝殿内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,萧夙朝握着药碗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暗金色的眼眸泛起危险的寒光。
康令颐突然抓住萧夙朝的手腕,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料传递出不安。她半睁着水雾朦胧的眸子,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:\"陨哥哥,慕嫣然住在承乾宫对不对?\"发间凌乱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晃,像是摇晃着细碎的委屈。
萧夙朝握着药碗的手顿了顿,垂眸看着她苍白的唇色,指尖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:\"给你做血罐。\"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安抚的意味,\"她不过是你的药引。\"
\"那你怎么在我熟睡后去给她做安神香,都不给我做?\"康令颐偏过头去,睫毛上凝着细碎的泪珠,将脸埋进锦被里,\"明明我才是你的皇后......\"她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被忽视的酸涩。
萧夙朝轻叹一声,将药碗搁在床头,俯身将她搂进怀里。龙袍的龙纹扫过她单薄的后背,带着体温的气息将她笼罩:\"吃醋了?\"他的唇擦过她滚烫的额头,\"那安神香的成分里有夹竹桃,碰不得。\"他重新端起药碗,舀起一勺汤药吹凉,\"药不苦。喝一口,多少喝一口。\"
康令颐却固执地扭过头,锦被蹭过她发红的脸颊:\"我不喝,这药味不对。\"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的衣襟,\"和之前喝的不一样......\"
\"那喝口水。\"萧夙朝的声音放得更柔,伸手取过一旁的白玉盏。他转头看向候在门边的落霜,眼神冷得能结出冰:\"再去端碗药,仔细盯着煎药的每一步。\"帝王冕旒下的目光扫过寝殿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,滚烫的脸颊蹭着他龙袍上冰凉的金线绣纹,像只撒娇的幼兽。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腰间的玉带,声音绵软得能滴出水来:\"陨哥哥我还要喝水,要抱抱。\"发间歪斜的银铃随着晃动轻响,与她发颤的尾音交织成缠绵的曲调。
萧夙朝一手稳稳托着白玉盏,另一手环住她单薄的脊背,看着她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,眼神不自觉温柔下来:\"小心烫,慢点喝。\"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嘴角溢出的水珠,带着亲昵的责备。
康令颐突然收紧双臂,整个人埋进他怀里,声音闷得发颤:\"他们都欺负我,伞都不让人给我打。\"滚烫的泪水渗进龙袍布料,洇湿了绣着蟠龙的金线,\"我在雨里走了好久好久......\"
萧夙朝周身气息骤然冷冽,掌心却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长发:\"朕罚他们,再喝点?\"他将白玉盏重新递到她唇边,暗金色眼眸翻涌着杀意与心疼交织的风暴。
\"好,陨哥哥你不要生气了......\"康令颐仰起脸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\"我真的没想改嫁,我错了。\"她的指尖慌乱地去够他的脸,滚烫的呼吸拂过他下颌,\"你别不要我......\"
\"朕消气了。\"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,伸手接过落霜重新端来的药碗,\"能喝多少喝多少,多少喝点药。\"他转头吩咐道:\"落霜去做点粥。\"
\"厨房炖着呢,\"落霜福了福身,声音带着无奈,\"这已经是热了第三次了,皇后娘娘不喝,偏要等您回来。\"
萧夙朝眉头微蹙,将药碗搁在矮几上,用指腹轻轻擦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:\"跟底下人闹什么脾气?不喝药朕能理解为药苦,怎么连粥都不喝了?\"
康令颐突然勾住他的脖颈,滚烫的唇擦过他耳畔:\"我想喝你做的,想吃你亲手喂的粥,老公。\"她的尾音拖得极长,带着撒娇的颤意,发间龙涎香混着药味将两人包裹。
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眼底的寒冰彻底化作春水。他将人重新搂进怀里,冕旒下的眼神温柔得近乎虔诚:\"好。\"帝王起身时,龙袍扫过满地药渣,却将怀中的人抱得愈发紧实。
鎏金烛台上的烛火跳动,将萧夙朝的影子映在雕花木窗上。他用银勺轻轻搅动药碗,确认温度适宜后,将最后一口汤药送到康令颐唇边:\"再喝一口,最后一口了,乖。\"他的声音放得极柔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,\"喝完朕去给你炖粥。\"
康令颐却突然别过脸,滚烫的呼吸扫过他手腕:\"我不要你走。\"她的指尖紧紧揪住他的衣袖,发间歪斜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,\"我要你陪我,我要你给我做安神香,我要你给我化妆......\"她仰起脸时,眼尾泛着病态的潮红,湿漉漉的眸子像是蒙着层水雾。
萧夙朝眼底划过一丝心疼,将药碗搁在矮几上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:\"好,朕陪你。\"他转头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卫,声音冷得能结出霜,\"来人,把慕嫣然带过来。\"
\"陨哥哥,老公......\"康令颐突然蹭着他的胸膛,滚烫的脸颊贴着龙袍上冰凉的金线,\"你能不能像在御叱珑宫那样......\"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撒娇的尾音,\"我想看慕嫣然跳舞。\"
\"能,你想看什么舞都让她跳。\"萧夙朝低头吻去她额间的薄汗,掌心贴在她发烫的额头,\"朕摸摸有没有退烧?怎么还没有?\"他的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担忧,\"困不困?要是困了就睡会儿,朕在这儿守着你。\"
康令颐倔强地摇头,发间银铃轻晃:\"不困。\"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肩窝,\"我要看着陨哥哥,一眼都不想错过......\"窗外突然掠过一声夜枭的啼叫,却掩不住寝殿内此起彼伏的温柔私语。
萧夙朝望着康令颐单薄的肩头在夜风里轻颤,眉头狠狠蹙起。他伸手扯过一旁绣着并蒂莲的锦被,将人严严实实地裹住,龙袍袖口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脚踝:\"发烧了还不盖被子,只穿件睡衣窗户大开,\"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,指尖却轻柔地抚平她额前的碎发,\"还冲底下人闹脾气,你还想让朕揪心?\"
康令颐仰起烧得通红的脸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,唇角却扬起一抹狡黠的笑:\"想。\"她故意蹭着他的掌心,声音像浸了蜜,\"就想让陨哥哥心疼......\"
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,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脸颊:\"切莫作贱自己身子,\"他的目光扫过她眼下的青影,暗金色眼眸泛起疼惜,\"好些了吗?现在感觉怎么样?\"
\"有陨哥哥陪着我好多了。\"康令颐往他怀里钻了钻,发间龙涎香混着药味萦绕鼻尖。她的指尖揪着他衣襟上的金线,在布料上画着圈,\"比喝多少药都管用......\"
萧夙朝收紧手臂,将人牢牢圈在怀中,冕旒上的东珠垂落擦过她泛红的耳垂:\"开什么玩笑?\"他低头轻吻她发顶,\"朕又不是灵丹妙药。\"
\"陨哥哥我好困哦......\"康令颐突然打了个哈欠,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,\"但我想看她跳舞,想看你打她巴掌,\"她仰起脸,湿漉漉的眸子映着烛火,\"就像当初在夜总会那样......你会护着我......\"
萧夙朝眼底泛起危险的寒光,却温柔地拍着她后背:\"朕打她,\"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,声音哄着哄着就软了下来,\"先睡,等你醒了,想看什么朕都给你......\"寝殿外传来脚步声,慕嫣然被侍卫押解的身影映在雕花窗棂上,而殿内,帝王的体温与呢喃,将病弱的皇后彻底包裹。
康令颐的指尖死死攥着萧夙朝胸前的龙纹,滚烫的呼吸扑在他颈间,氤氲出一片潮湿:“你不许走,我不要你走......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发间歪斜的银铃随着颤抖轻响,“我舍不得,陨哥哥......”泪水顺着她泛红的脸颊滑落,滴在绣着金线的衣襟上。
萧夙朝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的人,暗金色眼眸泛起温柔的涟漪。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,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轻笑:“生病了还撒娇。”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宠溺,将她搂得更紧,“朕不走。”殿外传来脚步声,萧夙朝顿了顿,“慕嫣然到了,你是看完她跳舞后再睡,还是让她等着?”
康令颐突然撑起身子,脸颊因发烧而泛起病态的绯红,眼底却燃着倔强的光:“我也要跳。”她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,伸手去够床头的广袖,“我要和她一起跳......”
“病着呢,不准。”萧夙朝按住她乱动的手,语气不容置疑。他将滑落的锦被重新盖在她身上,指尖轻轻抚过她滚烫的额头,“乖乖躺着,等病好了,朕陪你跳个够。”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擦过她泛红的耳垂,声音里满是不容拒绝的温柔,“现在,先听朕的话。”
康令颐歪在萧夙朝怀中,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,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龙袍上冰凉的金线,声音困倦得像只打盹的猫:\"我睡醒再看。\"尾音拖得极长,带着撒娇的颤意,发间歪斜的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。
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,喉间溢出一声轻笑。他伸手将歪斜的银铃重新别好,冕旒上的东珠垂落擦过她发烫的额头:\"都依你。\"他的声音像是裹着春夜的暖风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\"睡吧,朕就在这儿。\"帝王的掌心覆在她单薄的脊背上,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发梢安抚,直到怀中的人呼吸渐渐绵长,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,在他心口烙下柔软的印记。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雕花窗棂,将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,而殿外候着的慕嫣然,在这寂静中,连呼吸都不敢太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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