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和麻杆男子也立马回想了起来。 几人同时警觉地朝四周望去,可等了片刻,见没人出现,才都稍稍松了口气。 “许是这精魅从那两人手上逃走了。”袁姓扈从擦了一下额角汗水,说道。 靠在树下的邋遢汉子却是一个翻身爬了起来,高声喝道:“怕什么,他们要真敢来,今儿说什么也要幕天席地,让少爷圆了梦。” 说话间,他就俯下身,伸手朝电网里的鸢鸢抓了过去。 就在他的手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