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慢慢说,我听着就是。”聂彩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说道。 两人方才初见时的最后那点生涩之意,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。 “当初,你离开之后没多久,我也就离开了春华县,一路去了……”沈落开始一点一滴,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娓娓讲述起来。 只是关于玉枕和入梦的情节,都被他一一隐去,这方面的内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,即便是聂彩珠,也未必能够全然相信。 两人细碎的脚步声,和沈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