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中的应天城,像是一只收敛着残暴的猛兽,雄踞在天地之间。 哀牢军民宣慰使刁线歹和安南陈朝的王孙陈天平,在来的路上说了许多话,许多不能被外人知晓,只能在他们之间达成一致的话。 可在见到这座城池的那一刻,他俩几乎是同时的忘记了漫长路程之中,所说的每一句话。 因为震撼,而刹那间失神。 刁线歹的眼帘之中,那种原始的野蛮之气,在瞬间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