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费了这么大的心思,是为了那点税?” “说句不好听的,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冒天下之大不韪?” “别说当今皇帝,当初的太祖高皇帝脾气那么暴烈,都没敢这么干吧!” 李至刚站在南书房外的廊檐下,看着远处于一片郁郁葱葱之间,露出半边阁楼的乐志斋,心中满是寻思。 “这可不是得罪一代士绅官员读书人的事,这是要得罪许多代人的事!不,也不是得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