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动不得的!” 胡琏知道辛彦德看的是什么,心里想的是什么。 “我知道!”辛彦德的声音苦涩,“可就是....就是想着,若是从那边引条河,泗州也好淮安也好淮北也好,洪水来时还有条水道可以引。”说着,叹气,“不然,今年朝廷花费重金,也就是维持个三五载。三五载之后,又要.....” “没人敢动的!”胡琏也叹气,“满朝公卿文武大臣不会允许有人动这个念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