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 林子中,朱高煦抽着冷气先是卸了盔甲,再褪掉裤子。 刚才没觉得疼,可现在一动裤子,疼的钻心一般。汗水血水都跟伤口粘在一起,一动就撕心裂肺的。 “姥姥!” 朱高煦骂了一句,低下头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血。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,大腿根子里让缅人的竹枪戳了一下,距离命根子就一根小拇指的距离。 “嘶!姥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