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去,说恁多作甚?” 闻言,朱高煦忽然大怒,这个舅舅他从小就不亲近,而且不但不亲近,反而多有疏远。此刻他心情烦躁,又听对方开口隐有训斥之意,更加不耐。 “老二,怎么跟大舅说话呢?”朱高炽怒道,“一点规矩都没有?” 徐辉祖的笑容也消失不见,面若沉水。 对方是皇孙不假,可他是世袭的国公还是对方的舅舅。如今突然被对方抢白几句,脸上颇有些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