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月,陈浔忙里偷闲,独自一人跑到岛屿边的巨舟上去了。 “小鹤,大哥又来看你了。” 陈浔下意识一拍树干,靠坐在上面,悠闲的欣赏起禁海来。 海风悄然吹过,抚皱满黑海的曦光,禁海凝聚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生命力,给人一种超然的深刻。 陈浔目光变得渐渐平和,陈年旧事,亦随千层浪尽,杳无踪迹。 他有些想家了,在大离终归是没有在乾国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