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牛，“老牛，你看，天道也缺灵石啊。”

“哞哞~”大黑牛笑出了声，很懂陈浔的意思。

当初他们突破化神之时，就感悟到天地并无天道所存，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，每一个生灵的潜在意识组合才是真正的天道。

它并无意识，也无独立个体，也并不会针对任何人，一切顺其自然，天道即众生。

现在竟然还给他们来了个天道榜，竟然还能当货物卖出，这不是扯淡吗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