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货车跑去哪儿了!怎么找不到!”我有些慌了。 晚9点多,318国线上一片漆黑,我手抓方向盘,脚将油门踩到底,死死盯着前方路况。 蛇女在后排看着地图说:“项哥,在往前走五公里有个岔路口,下去好像能直接通到折多山北边儿,那辆货车可能从岔路口下去了。” 米娘拉珍脸色难看,她右手紧紧抓着扶手,突然惊恐的指着前方大喊:“人!看路!快看路!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