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是阿郎,死寂的心,变得鲜活。 如今她的阿郎,彻底神魂俱灭。 哪怕罪有应得,这种大起大落的落差,仍是让她无法缓过劲来。 至少得百年,说不定才能释然。 徐东没有理会银斛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 此刻他坐在上首,面容很是年轻,但在诸多僧人眼中,却似最古老的巨擘般。 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那种。 “主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