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众人的连番劝说,银斛脸上划过一抹凄惨之色。 她看向佛子,问道:“阿郎,难道你真不在乎,我们往日的情分了吗?” 佛子脸色变得狰狞起来:“情分?我们有什么情分?!” “你太啰嗦了,当初在菩提寺就这样说,现在还是这样说!” “我告诉你,当初的阿郎已死,现在只有佛子,菩提寺的佛子,懂了吗?” 他大声嘶吼,声嘶力竭,额头上的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