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非但没有惧怕,反而端起一杯红酒,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。 “不愧是乾金堂,不愧是邢南奎,栽赃陷害的把戏玩得就是高明。” “我再栽赃陷害,也没你阴毒。” 邢南奎冷笑一声,明显对这次落入李东株的局,怀恨在心。 然而,李东株却淡定自若地说道:“虽说这是条路子,但你觉得能成功吗?” “这酒店到处都是摄像头,尤其是这宴会厅内,飞龙刚才屠杀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