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我那便宜小舅子又惹事了?打伤了几个人?”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无奈,以为金利民又出了什么幺蛾子。 手下摇了摇头:“这次不是金少的事,他经过上次那件事后,消停了不少,几乎没有外出过。” “那是什么事?” 李东株微微挺直腰身,拿起打火机,吧嗒一声,点燃一簇火苗,朝着嘴里叼着的香烟凑去。 “是徐先生那边出事了,他打了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