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牛转着轮椅从屋里出来,眼睛泛红,脸上还有泪痕,神情悲凉,估计是刚才就被耿柳菊骂哭过了。 看见孟桃把担子放在柿子树下,金牛嗓音沙哑说:“太重了,妹子以后别挑这么重。” 孟桃哦了一声,问道:“他们来多久了?” 金牛答:“来得有一会了。她是我奶,养大了我,可这院屋是爷留给你的,你不在家不发话,我就不能让进门。我知道她,她进来了一准没好事,指不定还会赖着不走了,这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