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下,灼烧起来,陆细辛用尽全身的克制,才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。 这个家伙! 陆细辛深吸一口气,拍拍脸颊散热,然后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医者父母心,医者父母心。 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! 默念了好几遍,才冷静下来。 将银针都扎入沈嘉曜体内,陆细辛坐在床边,托着下巴,安静地望着他的睡颜。 真好看呀! 眉眼精致清艳,像是画上的人,但是立体的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