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被拉黑的电话给她提了个醒。 不能再用以前的态度对待陆细辛了,她是去求人的,不是去趾高气扬的。 想到这,陆母声调愈发软下来。 她觉得自己这般做低伏小,这般低声下气,陆细辛应该没理由再僵着。 最多就是耍耍脾气,抱怨不公。 陆母都已经想象到陆细辛的回应,无外乎那么几个,或愤怒,或冷漠,或委屈… 无论是那种,陆母都有办法应对。 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