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天真和单纯消灭殆尽。 “从今以后,你之于我再无干系,我在乎你时,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,我不在乎你时,你对我而言,就只是一个陌生人。” 陆细辛的语气越来越轻,神色越来越淡,目光越来越平静,像是将某种情感从体内剥除。 看着这样的陆细辛,陆母突然颤、抖了一下,脑海里突然闪现,那个跟她穿着同款小旗袍的小女孩,她在跟自己挥手,说陆夫人再见,然后越跑越远。 “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