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凳子上,双臂恭顺下垂,安放在膝盖上。 最近,对待陆细辛,她是越来越谨慎了,不敢有半点轻忽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催眠回来后的陆细辛变了很多,性格似乎冷了不少。 对待他们这些古家的老人,再不复曾经的亲昵密切,转而换成疏远、冷待,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 “对了。”陆细辛抬手捏了捏桌子旁的兰花叶子,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泽兰姑姑去哪了?” 陆细辛小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