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母亲如此。 心里已经不会痛了,只是觉得心寒。 她抬手揉了揉脸,冷冷地望着云母:“妈,你真贱!就没见过你这么跪舔男人的。” 说完,蹬蹬蹬跑到楼上。 “念念。”云母在身后叫她。 云翔一把拽住云母,语气阴寒,声音仿佛来自地狱:“别管她,我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,小姑娘家家,脾气还是不要太倔的好,她不是喜欢画画么,那就弄断她一只手,看她还怎么画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