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,也无儿无女,只有这么一个弟弟,这么一个侄子。以前年轻的时候,一心扑在工作上,连家都没成,现在老了,突然觉得愧对家人,想要弥补,为他们做些什么。” 迟教授自嘲一笑:“说来好笑,当我开始惦记家人,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时,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。我那弟弟生意做得很大,有钱有势,根本没有需要我帮忙地方,而且我也帮不上。 想了想去,只能求到你头上,帮我去看看那侄儿,也算是我尽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