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似乎真的只是过来陪儿子玩沙子的。 没有丝毫的架子,随意坐在沙子上,粉色衬衫袖口挽起,修长的双手不断地沙子间穿梭。他没有像沈念羲说的那样堆一个大飞机,而是画起了沙画。 指尖在平着的沙面上滑动,随意几个笔画就勾勒出一幅清丽的面容。 这会已经接近傍晚,褪去火、热的暖阳懒洋洋的照过来,细碎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脸上,将原本就立体的五官衬得愈加俊美。 他还低着头,将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