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再也没有发现这一人一狗的鬼影子,只能无奈返回门卫室,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怎么也睡不着。 “他要找头?他的头哪去了?” 搞不清楚这一人一狗究竟是哪里来的,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到了天亮。 我顶着黑眼圈来到经理室的门口,想找李老头汇报一下昨天的‘净馆’情况,李老头的门半开着,我正要敲门,就听到李老头在屋里打电话,语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