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风的缘故,还是一提及那个名字就心头微微酸,烛泪的眼眶不经意间又湿润了,她抬起头望着河岸酒楼的牌匾赶忙佯装无事的用袖子擦干眼泪。兴许害怕自己接着止不住胡思乱想下去,烛泪赶忙提着裙子小跑进酒楼里,平日里繁华的内厅这会儿冷清凄凉,一眼望去几乎看不见什么客人。 “有客到!这位小姐里边儿请,是一个人还是等人?想吃点什么还是饮些酒?” 河岸酒楼是全京城最开放的正店酒楼,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