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良试探性地发问,烛泪抿着唇,她犹豫了片刻没有上前,过了半晌才冷冰冰地开口。 “采撷坊的掌门人,必须一生清欲寡欢,除非尽人类生儿育女的本分,不得眷恋红尘的潇洒。” 她鼓起勇气抬起头,直视褚良的眼睛。 “徒儿好奇,请容许徒儿问一句。师父怎么会出现在教坊司?而且包了包厢也没有和徒儿说一声?” 褚良能料到她想问什么,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弯下腰将身旁歪倒的花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