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安宁了。” 春三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秋翠的担忧与好奇仍挂在脸上。 “敢问,小女可否多嘴一句?姑娘为何有此症状?是着了什么病不成?” 听了秋翠的问题,春三又重重叹了口气。“唉,要说病也算不上什么病,二姑娘每次出门办案回来,一旬之内必有一日会发作。” “这般严重?可这病灶又很是离奇啊。” 春三的话不但没有缓解秋翠的担忧,反而适得其反了。他摆摆手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