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一样。” 老头笑眯眯道:“你怕是忘了,这小子得天道垂青,祂所作所为,不可以常理衡量。” 白泽道:“还是无所谓,大不了我掀桌子,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?” 老头道:“你别乱说,可不是我,我就是个教书的糟老头子而已。” 白泽深深看着老头。 老头笑眯眯看着白泽。 白泽突然道:“我知道了,这家伙只是你的一个幌子,并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