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爆体而亡，要么丧失理智，化作一头只知道杀戮的凶兽。

元神坐定，九重神泉流淌出纯粹的精神力，稳固李修的精神，而他的眉心处，那枚从来不敢示人的真武印记闪烁不定。

两种力量，让李修保留了最后一丝清明。

“天心石……”

李修眸光一瞥，看向距离自己十丈之外的一块晶石。

“拦住他！”

下一瞬间，深渊之底，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