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鸣天晓,四九城,大杂院,东厢房。 我是谁? 这是哪儿? 被人摘肾了? 啊! 脑袋,像有钻头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大脑、小脑,还有脑干,让人体会了一阵阵难以言明的疼痛。 ....... ....... 红星轧钢厂,第三食堂 遵循着以前的习惯,康思杰在窗口处打完了饭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