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从船头到达船尾,只看到一道身影,趴在桅杆上,身上染着血,似乎昏死过去了。 “这碰瓷还带碰到半空中的?”裴元泽嘀咕道。 “少说两句,好像是一个女人。” 叶无双飞身而起,将那挂在桅杆上的女子,抱了下来。 只见这女子生的纤巧削细,面凝鹅脂,唇若点樱,眉如墨画,神若秋水,抱在怀中,好似无骨,说不出的柔软。 其一身淡青色的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