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恨!可恨!实在可恨!” 申公豹一副愤恨之色,似乎遇到了伤心难过而又憋屈的事情。 殷郊和殷洪见之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 “师叔!你这是怎么了?” 殷郊问道。 申公豹深深看了殷郊和殷洪一眼,道:“师叔眼见你们被人蛊惑,要做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,完全被蒙在鼓里,甚至还要做出子反父,子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