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?” 花清清侧目看去甚是担心,忙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件披风,盖在父亲的身上。 “无事。” 花满山摇摇头,看着眉眼青涩稚嫩却刚毅加剧的女儿,心脏揪着的疼。 原是该享清福的年纪,被拖累的扛起整个家。 只盼望不要如她前面三个兄长那样,又让他花满山来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。 再强悍的意志,也抵不过送走一个又一个孩子